热消息:16年长春大二学生切包皮,13天后突然死亡,调查后发现医院黑幕
2016年9月15日17时40分,长春某高校大二男学生彬彬,因术后并发症离奇死亡。
“我儿子才20岁啊,身体强壮得很,平时都不怎么感冒,说没就没了!”母亲痛不欲生。
“上大学把命都上没了,咱不上了,回家!”父亲用手捂着彬彬冰冷的脸,却再也得不到任何回应。
【资料图】
彬彬
据悉,彬彬做了一个叫作“包皮环切”的小手术,可术后发生感染,引发急性肾功能衰竭,仅仅13天便不治而亡。
然而,彬彬父母笃定,儿子的死与男科医院脱不了干系,医院一定存在不为人知的黑幕。
那么,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?是意外还是阴谋?
男科手术
彬彬,黑龙江齐齐哈尔人,身高1.85米,体重100kg,身体强壮,热爱运动。
在父母与同学眼中,彬彬性格开朗,积极乐观,爱说爱笑。
社交平台上,彬彬经常晒出跑步、打篮球的照片,给人一种朝气蓬勃的气息。
遗憾的是,他那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,永远定格在了早秋时节。
彬彬
2016年9月1日,大一新生开学,彬彬向家人辞行,前往学校。
按理说,作为大二学生,彬彬只需9月3日入校报到。
“不是还没开学吗?在家待两天,妈给你做好吃的,上学后可就吃不到我的手艺了。”母亲不舍道。
“和同学约好了,我们去迎接新生,顺便收拾下宿舍。”
“好吧,这一万多的学费、生活费保管好,路上照顾好自己!”母亲忧心道。
目送着儿子离去的身影,母亲老泪纵横,且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彬彬
都说母子连心,回忆起彬彬最后的神情,母亲总觉得他在隐瞒着什么。
接连担心了两天,夫妇俩夜不能寐,食不知味。
果不其然,9月3日,两人在务农时,接到了来自儿子的电话。
“爸妈,我做了……包皮环切手术。”
电话那头,彬彬说话声支支吾吾,足以看出他非常难为情。
短短一句话,犹如晴天霹雳,令夫妇俩震惊不已。
“这么大的事,你怎么现在才说!”父亲火冒三丈。
母亲又心疼又生气,焦急道:“瞒谁都不能瞒父母啊!现在身体咋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你们放心,医生说没事,就是一个小手术,都不用住院。”彬彬柔声细语地安慰父母。
直到后来,夫妇二人才知晓,彬彬并非一个人动手术,陪在他身边的还有中学同学“虎子”。
据虎子回忆,早在八月份,彬彬就曾向他求助。
“八月二十多号,他让我陪他动手术,顺便照顾他一下。我以为他在开玩笑,没想到9月2日,他让我直接到九龙男科医院,我就知道这事八成是真的了。”虎子说。
病情恶化
为彬彬看诊的医生名叫张艳斌,是一名主任级医师。
虎子本欲陪同彬彬一起进入诊室,不想却被挡在门外。
几个小时后,彬彬挺着虚弱的身体,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。
他用手摸了摸后脑勺,尴尬笑道:“虎子,我做完了。”
“你小子,可真行。毕竟是手术,对自己真狠!”虎子调侃了两句,又赶忙上前搀扶彬彬。
所谓包皮环切手术,即将阴茎外过长的皮肤切掉,再缝合余下的皮肤。
在我国,包皮过长的男性占比50%,但并非所有人都需要切除。
即便有意愿动手术,也无需过分担心。因为这是一个常见的小手术,只需20几分钟就能完成。
术后一个星期左右,患者就能基本痊愈。
然而,再小的手术,在父母看来,都是滔天大祸。
母亲心中忐忑不安,恨不得下一秒就飞到儿子身边。
“儿子,妈马上去照顾你!”
“妈,你来啊,能不能……能不能再带点钱来?”
“钱不够吗?不是说手术费只要一千多块吗?”
电话那头,彬彬沉默了许久,不愿透露更多。
9月4日,天才破晓,母亲就揣上5000元,出发前往长春。
收到鉴定意见后,院方当即提出反对,并要求重新鉴定。
此外,院方一直拒绝与彬彬父母见面,像是刻意回避似的。
维权过程中,彬彬父母遇到了同样跟医院打官司的苏先生,他与彬彬的遭遇如出一辙,都是莫名其妙地被诱导,稀里糊涂做了阴茎延长术。
由此可见,九龙男科医院的确存在对患者不负责任、诱导消费的行为。而一旦东窗事发,院方便会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。
彬彬父母本欲举起法律武器维权,就在这时,院方提议用80万来和解。
为了让儿子的遗体尽快回家,夫妇二人只好忍痛接受了和解。
只可惜彬彬一条20岁的美好生命,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葬送在了医院谋财逐利的道路上。
彬彬
抵达时,已是夜幕降临。
看到儿子的那一刻,母亲的泪水夺眶而出,怎么也止不住。
只见彬彬面容憔悴,双目疲劳,嘴唇也毫无血色。
“儿子,现在还疼吗?”
彬彬艰难地点了点头,用气声回答:“伤口疼。”
“为什么会想做这个手术?”
彬彬沉默了一会,磕磕巴巴道:“就是觉得不得劲……上网搜到这家医院,听说手术技术不错。”
彬彬和医院的聊天记录
见儿子有些难以启齿,母亲也不好再继续追问。
至始至终,彬彬父母都没跟儿子探讨过多有关于包皮手术的事项,一是不懂,二是不好意思。
同样的,他们也不知道彬彬最后的时日一直深陷巨大的痛苦之中。
针对彬彬术后出现的不适感,主治医生张艳斌建议其留院观察十天,通过输液、激光等手段减轻疼痛。
不过,张艳斌医生一再表示,彬彬的身体并没有大碍,不用过于担心。
张艳斌
“小手术而已,本来打打消炎药就可以了,都不用住院的!”
听到这话,母亲才稍稍安心些。
3日后,她叮嘱了儿子几句,暂时返回黑龙江老家。
接下来的几日,母子俩每天都通电话,聊术后恢复情况。
直到9月11日,彬彬的病情突然恶化。
“妈,我发烧了,浑身没劲儿。”
“你问问医生,看看是不是尿路感染了?”母亲只能干着急。
“医生说是普通感冒,给我开了退烧药。”
母亲的心中七上八下,总觉得事情不对劲。
彬彬和父母的合照
9月14日,彬彬最后一次前往长春九龙医院消炎。
打点滴过程中,彬彬出现休克症状,差点挺不过来。
劫后余生,他哭着给母亲打电话,说话已经语无伦次。
“妈,我刚刚差点死了……我好难受啊!医生让我去大医院检查……”
母亲的心已经揪成一片,连忙订了最近的车票,即刻启程前往长春。
另一边,彬彬已经在同学的陪伴下,来到了吉林省人民医院。
当天晚上,化验结果显示:急性肺炎。
彬彬
肾脏衰竭
9月15日,彬彬母亲在动车上接到了省人民医院的电话。
“病人尿路感染,引起多脏器衰竭,目前在icu抢救,请你们尽快来一趟!”
挂断电话,母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紧赶慢赶,当天下午4时,她终于赶到了省人民医院。
此时,距离彬彬转院,已过了20多个小时。
母亲趴在重症监护室外,看着躺在里面奄奄一息的儿子,心痛得难以自抑。
化验单上白纸黑字写着:肾衰竭!
可母亲百思不得其解,一向身体健康的儿子,怎么会出现肾衰竭?
“我儿子干嘛无缘无故做阴茎延长,你说这是怎么回事?”
张艳斌语气生硬地说:“病历上写得清清楚楚,他嫌自己阴茎短小,有自卑感。”
“发烧的时候,为什么不给他做检查呢?”
“知道他发烧,我有开药,治感冒的。反正我完全对得起你家小孩。”张艳斌脸不红心不跳地说。
最终,彬彬父母说出了彬彬已经离世的消息。
一阵沉默后,院方要求家属出具责任归属的依据。
张艳斌
“谁都不要说了,你们也别来闹,先让省人民医院判定,该我们负责,我们一定负责,不该我们负责,我们肯定不会负责。”张艳斌说。
从头到尾,张艳斌对于彬彬的死没有任何愧疚与悔意,反而一个劲儿找机会为自己辩解,替自己开脱。
2016年10月31日,司法鉴定中心出具了鉴定意见书,指出导致彬彬死亡的根本原因正是9月2日做的两项男科手术。
同时,意见书也表明,九龙医院对彬彬的治疗过程中存在过错,过错参与度为完全责任。
关键词: 突然死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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